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餐馆里陆续上了菜，都是味道正宗用料十足的上海菜，赵梦梵却吃得不是滋味。
为了打破尴尬，她只好把张娜的事情拿出来讨论。
“你说这几个人当中，谁是对andy心怀怨恨的人呢？”
费胜杰，38岁，张娜公司的技术合伙人，公司的首席技术官。一直不同意和欧洲合作的项目，在会议上公然质疑张娜的决策。
程少东，42岁，公司财务总监，手握财政大权，老油条出工不出活。张娜多次警告他再不好好表现就要换掉他总监的职位。
迟孝风，27岁，张娜的助理。跟着张娜好些年了，能力不错就是信心不足。张娜说她脾气不好的时候，会冲他发泄，他都默默忍气吞声。
苏睿，28岁，私人健身教练，张娜的男朋友。月薪8000元，和年入800万的张娜同居在一起，对她千依百顺照顾有加，一直想和张娜结婚，但张娜拒绝了多次。
“andy还真是四面环敌啊，感觉这几个人都和她有不可调和的矛盾。”
赵梦梵摇头，看来女强人不是那么好当，身边尽是豺狼虎豹。
“你少说了一个人，会议主持罗葳薇。”慕家年优雅地用筷子夹起一块四喜烤麸，提醒赵梦梵还漏了一个接触过文件的人。
“噢对，还有罗葳薇。她是andy的中学同学，同样是离异，andy觉得和她同病相怜，就安排她在公司里做行政经理，但是她和andy并无冲突。”
梳理了一下几个曾经接触过那份会议记录的人物关系，赵梦梵暂时还理不出什么头绪，只有程少东和罗葳薇看上去相对没那么大嫌疑。
“程少东就是个老油条，这种人一般有自知之明且报复心不强，就算心里有怨气，也绝对能沉得住气，不会做出这种幼稚而不起任何作用的行为。罗葳薇就更看不出她有什么理由要对付andy了。”
“那我们就先从费胜杰和迟孝风入手，毕竟他们都在办公室里。至于苏睿，还要另外找机会接触。”慕家年总结道。
觉得吃得差不多，他大手一挥，叫服务员结账。
赵梦梵看还有很多吃剩的，本着不要浪费的原则，全部打包带走。慕家年没说什么，刷完卡也不等赵梦梵，自己一个人出了餐馆，往江边方向走去。
已经是晚上9点，江边上有不少小情侣在散步，一双双一对对，缠缠绵绵地秀着恩爱。慕家年走在江边上，人有点郁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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