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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几日里吃食也是下人送进房里的,陆机与我半步未出门,净在行鱼水之欢。不光是那件可怜的朝服,这件屋子里的每个角落都未能幸免。他兴头起了,便压着我做。有时一连许多次也不会疲惫。我被他也咬了许多回。

旁人的雨露期是雨露,陆机的雨露期我觉得应当称为“暴雨期”。

这一日昏昏沉沉从梦里醒来,身下还含着他半软的性器。我动了两下,发觉里面夹着的东西又硬了起来。

我习惯了,便眯着眼回抱他,口中说道:“你快点搞完……”

后面没应声,而那埋在屄里的东西又往里面钉了几寸。

“夫君?”这是发情的陆机逼着我改的口,此时只是习惯使然。倘若不这么叫他,他会闹得很厉害。

“你叫我夫君?”

头上传来的声音低沉地响着,有些像鼓。

我愣住了,别过脸去看身后,只见得陆机喉间的突起。这几日不分黑夜天明地颠鸾倒凤,此时倒是一下子清醒过来。往日的雨水交好此时都成了被弃的旧衣,荒唐地跌落在塌下。背上似乎打了霜,阴恻恻地冒着冷气。

“哦,你雨露期过了?”我喉里滚出干巴巴的一句话,可方睡醒,声音含糊如煮得混沌的面条。

这实在是极其窘迫的处境。方才的“夫君”属实失策,但难道要我解释他发情时怎样逼我改的口?还是我需要再聊聊他发情的傻样?

我若真这样做了,怕是世上要消失了“关春风”这号人。

我缓缓往床边沿挪了挪,钉着我的阴茎也退出了那黏糊处所。身下那里本还是温热的,甫一抽离那撑开它的东西便被冷气挤了进去。现如今只剩黏与凉,很叫人不舒服。

我艰难地用酸软的四肢撑起身子,不顾滑落的被褥。回头望望那可恨的乾元,却只见他阴鸷的神色。好,这人真是好极了。我又是哪儿做错了,惹得他给我这样的臭脸?难不成见我在他床上便觉晦气?分明是他不肯让我走,硬把我留在他屋子里,又不是我死皮赖脸地缠着他。莫非他的床是金子打的不成?

我愈想愈气,可偏偏这时陆机又开口了。

“你就这样走了?”

我彼时正用眼睛在乱糟糟的床上与地上寻着我的衣物。听了陆机这不算问题的问题,我心中一阵火:我还能如何?我又不是花街柳巷的小倌,难不成还得赔着笑脸问他这几日感觉如何,然后讨个赏钱?

可这些呛人的话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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