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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了主院，杏雨就迎了上来：“小姐没事吧？”
檀悦笑了笑：“我能有什么事？”
任由杏雨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，主仆二人才抬脚离开了主院。
“奴婢听那小厮说老爷今日心情十分欠佳，便担心老爷请小姐来，不是什么好事。”杏雨低声碎碎念着：“不过小姐没事就好，没事就好。”
檀悦笑了笑，眯了眯眼，才开口道：“这段时日，你闲来无事可以帮我打探打探消息。也不需要太过密不可宣的消息，就寻常府中那些，比如老爷和二公子什么时候出府什么时候回府的啊，比如府中几位姨娘都在忙什么啊之类的……”
杏雨立马就明白了过来：“是，奴婢会留心的。”
狐生最近几晚上倒也没有偷懒，几乎每天夜里都能够偷来一两本寒城中世家府院中的下人资料册子，也已经开始想尽手段收买一些可以收买的人，收获颇丰。
狐生一脸的邀功：“可累死我了，我觉得我这张绝色的脸，可比银子好用多了，光靠我这张脸，就已经收买下了七个丫鬟，补过这些个丫鬟还真是不知矜持为何物啊，也不好好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模样，竟然也想着同我春风一度……”
檀悦目光扫过狐生那张几乎模糊了性别的脸，啧了一声：“嗯，看来这世界上眼瞎的人也还是不少的。”
狐生顿时恼怒：“我为主人赴汤蹈火，不惜出卖色相，主人却竟然还这样奚落我……”
“是是是，我的错。”檀悦垂眸低声笑了起来。
狐生这才高兴了一些，顿了顿，才又问着：“只是，主人这样收买各大家族中的下人，也不是什么长远之计，虽然咱们可以收买越来越多的人，可是这里面变数实在是太大。万一有人的砝码比我们厉害，他们便定然会背弃咱们，投奔别人。”
“我自然也知晓，所以，在收买这些下人的同时，咱们还得要想方设法地培养一些，能够真正为我所用，忠诚于我的人。”
狐生在草地上面来回踱步了一会儿，才低声道：“我倒是有个法子。”
“嗯？”檀悦诧异地扬了扬眉：“什么法子？”
“咱们狐狸种族之中，其实也有很多能够幻化成人形，能够像人一样生活的狐狸，这些其实也算是灵兽，只是很多人选择灵兽，都不太喜欢狐狸，觉得狐狸心思狡诈，太过滑头，他们更喜欢老虎狮子狼之类的猛兽……”
檀悦理了理衣袖：“你的意思是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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