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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7
“你不用为我开脱，神力和我的灵魂是一体的，没有另外的意识，就是我毁掉了你们的心脏。”硌自责道，“毕竟那才是我本来的样子。”
零知道自己提及到一个危险的话题：“但是在此之前你也同样放出过心脏，神力却从来没有失控过……”
“因为之前我处于清醒状态，可以用灵魂压制住自己的力量。”硌说出了自己的猜想，“当初也是贪图方便，将一小部分力量封存在心脏里带出本体。因为担心它失控，我取出它的时候都会另外用咒文将它压制，人类并不知道任何操控心脏的咒术，没办法解放其中的力量。我想可能是祈和月夭救出我之后想要把心脏收回我体内，但是又没办法控制住它才，会出现所谓的失控。”
花背不满他一味地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：“你不会是在为人类开脱吧？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硌苦笑道，抬起手看着上面随着时间流逝和增多的青筋和皱褶，“如果不是人类一再地阻止我把心脏收回体内，我也不会因为不适应失去神力维持的身体而变得虚弱。我永远记得把身体的不适说明后那些人类的眼神，由崇拜到怀疑再到鄙视只有转瞬之间。我想那时候他们已经在策划如何夺取心脏，只不过当时我还天真地以为，他们拼命挽留我是真的需要我的帮助。”
“别再回想那些痛苦的事了。”零握伸手蒙住他的眼睛，“你看起来很累，需要休息。”
硌摇了摇头：“没有时间，我还要赶回去。”
“这里是森林，有我在就不会没有时间。”零起身贴近他的脸，轻柔地按压他的额头，“我会帮你调整好。”
浓浓的倦意袭来，硌缓缓闭上眼睛：“谢谢你，零。”
“好好休息，还有不用客气。”零在他的脸颊落下一个吻，抬头的时候正好对上一脸欲言又止的花背，“没关系，他已经睡着了，听不到我们的悄悄话。”
花背背过身躺下来：“我没什么悄悄话可说？”
零越过硌来到他的另一侧躺下：“骗人，你明明就有很多话想说。”
花背被盯得没办法，无奈道：“我只是觉得你们都太宠他了。”
零眨眨眼睛，怀疑地问：“有吗？”
“尤其是你和祈，反正他无论做什么你们都无条件地支持。珍兽的事，人类的事，都已经受够了折磨，到现在还像对待孩子一样哄着他。”
“你是指心脏破碎吗？”零想了想，傻乎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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