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7.教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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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莞平日大多是一人，尽管有小花陪伴，可她恢复真身的时间不长，一天有一半是在沉睡。
如今一看，小花没有在天池出现，应当是真身回去了。
身边就是涅槃，总让她感觉到有几分心虚。
就算只是门童路过，低下头，不敢面对。
她住的院子本就偏僻，路上自然花费不少功夫。
往日没几个人的青云观，此刻多了好些外门弟子。
她不习惯，连带着也有些紧张。
幸好，外门弟子都在搬运东西，看到白莞穿着是内门弟子的衣裳，对她态度恭敬十分。
正当白莞受宠若惊要回礼时，一旁的涅槃打断了她的动作。
旁人看不见涅槃，倒是看到白莞行动有些怪异。
好几个弟子向她投去怪异的眼光，更是听到后面有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。
“这个不会就是那个修为低微，甚至我们都比不上的野草吧？”
此话一出，白莞还没生气，感觉到身侧的涅槃脸黑了几分。
即使没有显露真身，却能感觉到周遭有一股强大的威严蔓延开来，一股强大的气压逼迫着他们，甚至根本抬不起头来。
白莞也能感觉到这股压力，只是不针对她罢了。
“恩人……”她轻轻拉了拉身边的涅槃，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唤他。
而涅槃只是微微转头，把她伸过来的手臂攥住。
一瞬间，白莞身子无法动弹，就跟上次他控制自己一样。
“野草？”白莞的声音响起，语气冷淡看着面前的外门弟子。
而涅槃的另一只手抬起，手指反转，眨眼间，最后一个外门弟子直接“扑通”一声，跪了下来。
他吃痛闷哼一声，恐惧让他开口都不敢，整个人吓坏蜷缩在地上。
涅槃看着他恐惧的模样，嘴角一勾，控制的手又抬起。
一旁的白莞生怕他做出令人可怕的事情，反过来直接扑到涅槃的怀里。
“不要……”怯生生的话语响起，更别说她主动抱住自己的感觉。
涅槃愣了一下，手的动作停下来，看她。
“我在，你怕什么？”
他都快被这些人的嘴脸气死了，当着自己的面欺负他的宝贝，又如何能够忍受得了？
“不要。”
白莞在他怀里蹭，话语还是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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