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二章两对姊妹的告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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基欧与森灵族谈好了和平协议后，基欧军就准备离开了。

军队要走，谢尔自然也要离开。

而他要离开，也会有一些人跟着离开。

「妹妹，你要跟着谢尔离开对吧？」

「嗯。」

在准备离开前的某一天晚上，艾蕾来到妹妹艾瑞丝的房里。

艾瑞丝叫出了她的士兵，协助她整理要带走的东西。

东西不多，多半是妹妹喜欢的饰品或着小东西而已。

「你真的不打算留下来吗？」

「我已经跟谢尔说好，要跟他走了。」

「但是可以反悔的吧？谢尔不是那么强硬的人，只要好好跟他说的话……」

艾瑞丝摇头，这让艾蕾不再说下去。

「是我自己想要离开……离开这个讨厌的地方。」

看着妹妹抱住自己，身体微微发抖，身为姐姐的人，心似乎在流血。

「对不起……如果我没离开军队的话……」

「都到这个时候，你还说这些做甚么？」

艾蕾一听到妹妹这么说，急忙地回应。

「对不起。」

不过她似乎误会了妹妹的意思。

「不要道歉……不要觉得对不起我。姊姊，这一直以来，我都让你独自承受被那些混帐侵犯，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。」

「艾瑞丝？」

「对不起姊姊，我一直躲在你的后面被你保护着。而现在，我又要离你而去。请你原谅我，总是不能陪在你的身边，对不起。」

艾瑞丝低头道歉。

只是一个道歉，不可能挽回那段时间的伤害。

身体、记忆，都不会因为过去了，就这么忘记。

可是听到妹妹那么说，身为姊姊的人，似乎就觉得那段时间的事情不算甚么了。

也许，从一开始自己就觉得那不算什么。

身为王女，艾蕾并没有真的保护过人民甚么。

但身为一个姊姊，她有确实的守护过她。

虽然最后失败了。

可是到最后的最后，似乎还是来到一个勉强算是幸福的结局。

──只是真的幸福吗？

做姊姊的人，不太确定。

心里也觉得不安。

「妹妹，你现在……算是幸福了吗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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