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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起码不用处处都防着，不过也没什么要防的，藤原纪香也不会打听他商业上的事情。
车子没有去酒店，而是去了一栋庭院，这是陈立安之前拜托井户村二帮忙买的。
日本的房地产泡沫破碎之后，房价跌的真夸张啊，陈立安都没花多少钱。
庭院的室内温泉里，藤原纪香拿着毛巾给陈立安擦背，忽然从后面抱住他问道：“要不要叫富田靖子前辈，酒井法子前辈和铃木保奈美前辈一起过来。”
陈立安有些诧异地扭头看着藤原纪香问道：“你能接受？”
“为什么不呢，我们现在都是你鱼缸里的观赏鱼了，与其抗拒还不如接受呢。”藤原纪香叹了一口气说道：“我现在才知道你的鱼缸理论到底是什么意思。”
陈立安笑了一下说道：“我可没这么想，我很尊重你的，一切都由你做主，我只是一个客人不是吗。”
藤原纪香微微撇了一下嘴，给陈立安擦了擦后背后，就拢着浴衣跑出去打电话了。
陈立安靠在石壁上暗骂自己的堕落，不过堕落真的好快乐。
除了有一点费腰之外，没什么毛病。
庭院的回廊里飘洒着淡淡雪花，红色的灯笼散发着红光，屋子里的隐隐约约能看到人影坐在一起喝酒。
颇有一种诗意的浪漫，良辰，美景，红颜，在漫漫大雪中喝酒谈天。
第二天一大早，陈立安揉着太阳穴，昨晚喝的太多了，简单收拾了才出门去展馆。
陈立安来到展馆的时候，姬法和柏清都已经布置好了。
只不过看着都有些兴致不高的样子。
姬法喝着咖啡说道：“日本经济受创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要严重的多，最后这一场展览估计不会有多少人来了。”
“无所谓了，反正是最后一场了。”陈立安伸了一个懒腰说道：“快点结束也好，我后面还有很多事呢。”
姬法叹了一口气说道：“早知道就不安排巡展了，你看看你惹出多少事情。”
“但是收获也很多不是吗？”陈立安笑着说道：“留在巴黎的那几件作品拍卖出去的话，你应该能拿到不少的分成。”
“这倒是，不过现在展出的这些才是最值钱的。”姬法看着展柜里的这些作品，像是看到了金钱一样。
陈立安笑了笑没打扰姬法的美梦时间，走到柏清面前说道：“这段时间辛苦你了，回去之后好好休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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