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允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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凯奇的资料里附有jg神鉴定证明，上面显示他患有jg神疾病，也就是这个人说出的任何话都是没有价值的。

不可信的。

“假的！那是假的！”凯奇嘶哑着嗓子喊：“都是然恩！那个臭b1a0子伪造的！”

“你看到我这个样子了没？全都是她！全都是那个贱人g的！她把我丢到火车轨道上，火车……好快的火车！它开过来！我躲不掉！好痛！先是我的右手！再是我的右腿！魔鬼！然恩·萨伏伊！她是个魔鬼！我的四肢全都废了！为什么不杀了我！”

凯奇的声音愈发尖利，他语气激动，“哦，对对，你不会杀我！你就是要折磨我！都是为了那个痨病鬼！你就要活活折磨si我！”

“痨病鬼？”加文打断了他癫狂的呐喊，“你是说谁？”

凯奇奋力掀开眼皮，眼眶里空洞洞的，眼球早已经被剜掉了，加文略有些不适地挪开了视线，“病痨鬼！伊凡！伊凡·美第奇！”

他说话颠三倒四，在别人看了跟疯子没什么两样，似乎是太久没人愿意听他说话，凯奇一gu脑地把往事全都吐了出来！

从他第一次见到然恩时，她还只是个豆芽菜般的孩子开始，“要不是嘉布尔吃饱了没事g收了这么个煞星！她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端盘子！”

凯奇很快又兴奋地笑起来，“不！她会是个下贱的妓nv！她被卖给了卢b奥！贱人！b1a0子！”

加文唇角微微下撇，“这又是怎么一回事？”

然恩的过往在凯奇辱骂的声音里像是零散的幻灯片，一幕幕在加文眼前展开。

从库克县监狱监狱出来时，金se的曦光让加文从沉思里ch0u离出来，时间竟不知不觉过了一整夜。

“她就是一个疯子！就为了一个伊凡！他本来就会si！我不杀他也会病si！为了一个本来就要si的人，她杀了多少人？她停不下来的！她还会杀下去！她不是人！她是从地狱爬出来的魔鬼！”

凯奇的尖叫在他的脑海里回荡，加文系上安全带，发动汽车，他眉头一整夜都没有松过，想到他初到芝加哥是碰上的那场盛大的葬礼，心底五味杂陈。

然恩·萨伏伊，她为伊凡做这件事，不是为了自己的面子，不是为了出风头。

她是真心的。

原来血腥残酷的罪犯然恩·萨伏伊的人生不是一开始就是烈火烹油的锦绣，她也曾经卑微，也曾经哀求，也曾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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